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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刚才……那是什么？”我问。
“灵视的代价。”韩溯淡淡道，“你窥视了不该看的东西。”
我皱眉：“母体神树……它到底是什么？”
韩溯沉默片刻，才缓缓开口：“它不是我们这个世界的产物。”
我心头一震。
“什么意思？”
“它来自另一个维度。”韩溯说，“或者说，它本身就是那个维度的投影。”
我一时语塞，无法理解。
“你有没有想过，为什么它会出现在我们的世界？”他问。
我摇头。
“因为它被召唤了。”韩溯的声音低沉，“有人……打开了门。”
我瞳孔骤缩。
“谁？”
“一个你已经见过的人。”韩溯说。
我脑海中瞬间闪过无数画面??荣其越、绿帽子、红风衣、夜灯……还有那个戴着猫脸面具的男人。
“是卫霄？”我问。
韩溯点头：“是他。”
我心中一片混乱。
“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？”
“因为他想打开那扇门。”韩溯说，“他想进入那个世界。”
我咬紧牙关：“所以他制造了S级污染？”
“他是在尝试控制它。”韩溯纠正道，“但失败了。”
我忽然意识到什么：“所以……你也是被污染的？”
韩溯没有否认：“我被它选中了。”
“选中？”
“它需要一个容器。”韩溯说，“而我……成为了那个容器。”
我一时无言。
“那你现在……还能控制自己吗？”我问。
韩溯看着我，眼神平静：“还能。”
我深吸一口气：“那我们去哪？”
“去一个只有我能进入的地方。”他说，“母体神树的核心。”
我皱眉：“你怎么知道它在哪？”
“它在召唤我。”韩溯说，“每一次，它都会引导我靠近。”
我沉默了。
“你不信我。”他忽然说。
“不是不信。”我摇头，“而是……我怕你已经不是你了。”
他笑了，那笑容中带着一丝苦涩：“我早就不是了。”
我们继续前行，穿过荒野，来到一座废弃的小镇。这里曾经繁华，如今却只剩下残垣断壁，仿佛被时间遗忘。
“这里……”我皱眉。
“是母体神树曾经出现的地方。”韩溯说，“它留下的痕迹，还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