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韩溯用了三分钟时间，来让自己面对这种沮丧、空洞，但无用的情绪。
三分钟后，他睁开眼睛，思索接下来的一切。
艾小姐做的一切，都是经过了严谨的计算的，如果自己还不能理解，那是自己的问题。
我只觉胸腔之中,骤然一阵刺痛,仿佛有无数钢针在体内乱刺。
“你……”
白尸怒吼,声音嘶哑如裂帛。
韩溯的手指,已经扣动了扳机。
“啪!”
没有任何声音,却有一道无形的精神子弹,直射入白尸体内。
我只觉脑中轰然一声,仿佛有什么东西被击碎。
“这……”
我瞪大了眼睛,看着韩溯。
他竟然……
“你什么时候……”
“很久以前。”韩溯淡淡道,“在你第一次进入古堡的时候。”
我只觉浑身发冷。
原来……
“所以你早就知道我是谁?”
“当然。”韩溯冷笑,“你以为你隐藏得很好?”
我咬紧牙关,想要挣扎。
但身体已经不听使唤。
“为什么……”
“因为你太像他了。”韩溯的目光变得深邃,“一样的性格,一样的行为模式……甚至……一样的眼神。”
我心中一震。
“你……”
“我曾经也遇到过一个像你的人。”韩溯的声音突然变得低沉,“他救过我,也害过我……最后……”
他的眼神突然变得痛苦。
“最后他死了。”
我张了张嘴,却说不出话来。
“所以我一直在找真相。”韩溯看着我,“而你……就是关键。”
我只觉胸口一阵剧痛。
“你……到底想问什么?”
“关于古堡……关于那个男人……关于一切。”韩溯的声音陡然拔高,“告诉我!”
我咬紧牙关,想要保持沉默。
但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开始颤抖。
“我……我不知道……”
“你说谎!”韩溯一把抓住我的衣领,“你一定知道些什么!”
我只觉头痛欲裂。
“我真的……不知道……”
“那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?”
“我……”
我忽然想起那个雨夜。
想起那个神秘的男人。
想起那张泛黄的照片。
“我……我只记得……一张照片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