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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，我一定会跟进。”
“行了，先到这儿吧，等‘千人画师团队’搞得差不多了，我再跟你说接下来的业务发展方向。但是记住，‘小白杀软’和‘小白输入法’是业务核心，且一定是永久免费模式。然后接下来一段时间，你组织一下江宁师范大学那边做兼职的学生，让他们多写一些‘免费模式死路一条’的文章，然后多多转发。类似的还有像‘免费软件只能靠广告盈利’、‘弹窗广告是软件开发企业的迫不得已’等等，都可以在网上鼓吹一下。”
“啊？！这、这对我们不是不利吗？”
“你懂个卵，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，你是老板我是老板？”
“是是是，卑职……呸，我也是脑子刚才卡了壳，一时没转过弯来。今天看了新闻，才知道老板目光长远，布局未来，是我眼界狭隘了……喂？老板？艹。”
张大安才懒得听他拍马屁，这种水平，也好意思的？
看看别人关长生，那才叫阿谀奉承的专家，简直就是吮痈舐痔界的GOAT，让张教练感觉每时每刻都心情愉悦。
昏君的感觉原来这么爽，以前还鄙视昏君，还是自己太年轻。
在张教练跟小保姆热完身之后，准备去给本地招生会再上一课的时候，老房头又继续琢磨起官媒放出来的五条风。
其中一条讲要加强与科技有关的知识产权管理制度、保护能力和服务体系建设，他咂摸了一会儿，摩挲着下巴喃喃道：“叼人真是指哪儿打哪儿，强得一逼……”
两千万买歌曲的电子音版权，搞不好会被树立成标杆啊。
这两年上面在高新技术上的试点，通常只有四个地方，第一京城，“中关村”算是个名片了；第二沪州，经济中心，当仁不让；第三岭东省，毫无疑问的开放前沿，宝安市更是毋庸置疑的京城“经济飞地”，所有高科技公司都是能在京城挂上号的；第四浙水省，主力是登上舞台的“浙商”以及“浙商”背后的各个城市。
没有江口，没有齐鲁，当然也不可能有京城周围一圈的贫困地区。
可现在情况有变，按照老板张大安搞“千人画师团队”这种邪门玩法，指不定邪人修魔功也能成为正道人士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