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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谓的深井之水，本质就是混合了鲸血的井水。
这和鲸化病同源，但是却走向了不同的分支，所以再次相遇，才会相互克制，然后打起来。
守村人也是在许多次的探索之中，才发现了鲸化病的鲸鸣能够混在真正的鲸鸣之中，从而提高攻击性。
而根据守村人的判断，他之所以能够控制鲸化，很大概率便是因为这种混合。
这虽然帮助了鲸化病的传染，但是却也限制住了鲸化的躁动。
普尔身体之中的鲸化病，到底是无源之水。
随着时间的推移，其体内的深井之水开始占据优势，渐渐的，普尔恢复了正常。
感染鲸化病，失败。
不过这并非是问题，反而在预料之中。
守村人也并非一次就成功，而是在和鲸化病的反复拉扯之中，才在身体之中留下了一点鲸化病的种子。
而这一点种子，已经不再被深井之水排斥，反而融为了一体。
所以守村人必要时候，能够催动深井之水的力量，从而完成鲸化。
“看来还是有着一定成果的。”奈姆斯检查了一番普尔的身体，发现他的身体之数，被略微开发了一些。
原本其身为预备守村人，拥有的数值，大概只有三。
这一次的激烈碰撞，让深井之水激活了不少身体的生命灵光，加上他自身的痛苦本质开发，他的数值已经到达了四且接近五的地步。
看上去提升不大，但这已经是一般人，几年的收获了。
就拿奈尔举例，他身为贵族，从小接受圣骑士的培养。
修行资源、教育资源、时间资源都是极佳。
他的身体资质也不算差。
从小锻炼到现在，二十多年的时间，他也不过到达数值七。
平均下来，每三年提升一个数值。
这么看下来，普尔一个晚上就提升了一个多的数值，已经是飞一般的速度了。
当然，强中自有强中手，奈姆斯自身便是如此。
堕入深渊之中，奈姆斯出生便是异种恶魔，一开始便拥有了十的数值，然后在三年的时间之中，将本体提升到了三百的数值。
“只可惜的是，本体的力量在物质位面难以多用。”奈姆斯可惜的想到。
就如同库洛格那个小恶魔，想要在物质位面动用力量，需要附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