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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多少钱了？
“……我们花出去一百九十多万！”
武云眉头舒展开。
“哦。”
旁边的办公室主任，突然插了一句。
“会长，您的貂盯着鱼缸看好久了。
“它是想吃鱼吧？
“金鱼不好吃。
“它平时吃什么品种的？
“我给它安排一条活的！”
办公室主任老崔咧嘴笑着，看向武云。
他干了很多年办公室主任，深谙讨好领导之道！
你直接讨好领导，那要付出的代价就太大。
但若是讨好领导的貂，随便一条活鱼即可让领导高兴，性价比就高太多太多了！
但不知道为何，他看到会长脸上略带尴尬。
甚至那只貂，非常人性化的，耷拉着脸，扯了扯嘴角。
……
“灵投办的高级干部？”
临时组建的专班办公室里。
从上京飞来主持调查工作的李明眉，看到刚刚调查出来的举报人陈斜的身份资料。
办公室里摆了七张办公桌，每张桌子上都摞了厚厚的卷宗材料。
桌子后面，从上京跟着前来的黄小忠，和东湖本地的工作人员，都抬起头，看向李明眉。
却见李明眉也满脸惊疑。
“灵投办的高级干部，干嘛给咱们发举报信？”
黄小忠嗤笑。
“这有什么稀奇的？
“八成不是他自己想发。
“东湖一品闹出那么大动静，死了六个有案底的大仙官，不都是因为那位御史大人？
“这举报信，应该是御史大人让他发来的。”
李明眉点点头。
快速翻阅了陈斜的资料，发现此人身份、履历都很普通，身上竟然也没什么案底。
当、当……
办公室门被敲响。
是李暖铃，抱着一摞卷宗走进来。
“之前规划避难所的全部资料，和经手人员的谈话记录，都在这里了。”
李明眉接过来快速阅读，边读边皱皱眉头。
“看起来，也都没什么问题……”
经手的工作人员、设计师、规划师都不姓胡，履历清白干净。
把避难所规划在医院周围，一方面是借助已有的建筑和防空洞，一方面是为了方便医疗工作，都说得过去。
“但这种设计，不可能是一个纯粹的巧合。
“冀州胡家，到底做了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