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琳达愣了一下：“你怎么突然问这个？”
随即，她像是想到了什么，又问：“你是在担心，火车上有人被感染了吗？”
“嗯。”顾沉顺势点头，“有个防备总是好的。”
“这个病毒不会空气传播的。”琳达露出安抚的笑容，“它需要活物载体才能传染给其他活物。”
顾沉瞬间明白了过来：“这么说，新闻上说研究所泄露病毒，实际上是实验体跑出去了？”
琳达露出一丝尴尬之色：“确实是这样。”
“那实验体如何传染给其他人？”顾沉追问。
“血液传播。”琳达回答完，又强调了一句，“只有血液可以传播。”
这时，忙活完的黄毛走到顾沉的身侧，小声地说：“东西我都看过了，没有我们要找的东西。”
顾沉先是对琳达说：“我得先去跟大部队集合，等确定安全了就来带你走。”
琳达点点头表示理解。
顾沉这才带着黄毛往前走，同时小声地问：“每个细节都没有漏掉吗？”
“绝对没有。”黄毛拍拍胸口保证道，“我办事绝对仔细靠谱！”
想了想，顾沉又问：“也没有发现任何奇怪的东西？”
“没有……”黄毛刚说到这里，突然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，“要说奇怪，还是有个东西有点奇怪的。”
还不等顾沉追问，黄毛又说：“其实就是个普通的小东西，可能是我自己个人感觉奇怪，别人不一定觉得奇怪。”
“别说绕口令了，赶紧说重点。”顾沉没好气地催促。
“我在琳达助手的背包里发现了一个化妆包，化妆包里就只有一支口红和一个粉饼。”黄毛眼见着顾沉扬了扬拳头，赶紧说出了关键点，“但那支口红是空的。”
“这有什么奇怪的？”顾沉不理解黄毛的关注点，“可能她刚好用完了。”
“你一看就是没有交过女朋友。”黄毛调侃了一句，又立刻回归正题，“女人随身携带化妆品就是为了补妆用的，不可能带空的在身上。而且那支口红看起来不像是涂嘴唇的时候用空的，残留的膏体乱七八糟地糊在了盖子的内壁上。”
几乎是下意识地，顾沉就问出了一个问题：“那支口红是什么颜色？”
他不想浪费时间，在黄毛开口之前，又追加了一句：“和卫生间里画飞鸟的口红颜色相似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