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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去一边去，别在这捣乱。不走我打你啊。”卖羊肉串的大胡子，拿着烤肉的铁钳子指着那妇女吓唬。
妇女畏缩着离开了几步，病不走远，在不远的地方看。
“看好你的摊子，她偷东西。一个精神病。偷过我肉串吃。”大胡子继续对那妇女挥着铁钳子，转头对金枝解释。
“怪可怜的。她要是再过来想吃，你别赶了，我付钱。”金枝围着竹器摊转一圈发现并没少什么，那女人躲在其他摊后面探头探脑的往这边看，看着也挺可怜的。
“这姑娘心善。”看货的顾客说。
大胡子激动了，使劲扇着炭火：“你们就说做梦话，这个夜市流浪的要饭的有病的多了去了，晚上都在旁边桥洞子里住，善良，请得过来？在这摆摊的都是养家糊口一分钱掰两半花的穷人，白天打份工，晚上还得早早出摊，饿肚子干活，都舍不得在外面吃晚饭，谁舎得请他们吃东西。”
“嗯也是。都不容易，不过看着也于心不忍。”金枝应付着大胡子的话，突然感觉，他不是新疆人，说话没有‘羊的羊的’那句子里带的膻腥味。转念一想，也理解，都是养家糊口，为了卖点钱。管他哪里人呢，只要肉串卫生好吃就行。
没几分钟，那个怪异的女人又蹑悄的挨近过来，还是围着那个牌子看，表情依旧是瞬息万变。
“哎，让你走没听见？别耽误生意。”大胡子挥动铁钳子凑到那女人身边吓唬。那女人立刻抱着脑袋，身子瑟缩下去，手紧紧搂着广告牌：“我没偷没偷。呜呜呜，不偷的，我不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