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战锤：耀金之梦】小说免费阅读，请收藏 零点小说【0xs.net】，如果无法弹起阅读主题设置栏，请闭关器浏览告广蔽屏能功即可。
它的嘶吼声从起初带着虚空的回音，渐渐变成人类喉咙发出的单一声调。
终于，他跪倒在地上，所能做的只有喘息，奋力将非物质也非虚空之界的稀薄空气抽入肺部。
【你好，人。】
阿泰尔看着他，银色眼睛闪闪发亮。
【欢迎来到四万年后。】
阿泰尔张开双臂作欢迎状，然后在曾经是骷髅八号的人类向他扑过来的时候灵巧地后跳，以免被对方居下袭上痛击半月板。
恶魔愤怒追击，他依然看起来像一个从殷墟里复活的武士，只不过开始因为盔甲的重量动作迟缓，也变不回原本无生者那样无定形的灵体形态了。
也许该庆幸他的舌头还是现代的，至少他咒骂阿泰尔的时候，双方都能够听懂。
“你对我做了什么！”
【额，没收了你的作案工具？】
浓郁的雾气升腾起来，吞没了阿泰尔的身影。殷商武士追入雾气，在绝望的咆哮中失去了目标。周围，统一者圣堂的轮廓渐渐变得模糊不清，只有无数猩红的眼睛在黑暗中盯着这个孤独的人类。
【我建议你不要离开这座建筑。我在外面收留了不少恶魔。你已经不再是它们的同类。】
阿泰尔好言提醒一声，然后头也不回地踏出领域，将骷髅八号留在了他未来的囚笼里。
他又一次站在阿拉拉特山的山坡上。那些枯骨阴魂不散地环绕着他，它们眼中的红色稳定地绽放光亮，形成一只只龙瞳的模样，就如他铠甲上长出的那些一般。阿泰尔深深地吸了口气，让自己不要将手里的短剑攥得太紧，也不要刻意去关注高山上方蓄势待发的飞艇。
+你同情他？+他身后一个声音说。
【也许。】阿泰尔回答，【忘记自己为何而生是何等悲哀啊。】
+那就是承认。+
这样带着虚空回音与火焰爆裂声的声音很难属于其他存在。阿泰尔转过去，看见是刚才与赫利俄斯交手的那个雷霆战士原体。护目镜破碎，面具半融毁，眼中燃烧着金色，而不是龙瞳的猩红。
【我承认。】
如临大敌的感觉挥之不去。阿泰尔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对哪一个警惕，是他声称的龙还是……但不试试怎么知道呢？于是他咧嘴，微笑着挑衅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