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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仙与小白对视，眼神里流露着鼓励和期待。
小白深吸一口气：“我可以试试。”
酿酒？
在她看来，酿酒跟做菜没多大区别，只是她与许仙都不爱喝酒，所以她没有酿过。
“好，我把他酿酒的经验传授给你。”小金灵微微颔首。
她看向呢喃自语的老头。
“唉。”她叹了口气，随后勾动手指，一个灰白色的气团从老头的眉心升起。
小白好奇地睁大眼睛。
她能隐约看到气团里浮动的东西，都是与酿酒相关的事物。
嗤——
灰白色的气团里不断蒸发出黑色的杂质。
到了最后，气团不再产生杂质，虽仍是灰白色，但看起来纯粹极了。
小金灵扭头看向小白，她正色道：“我已经剔除了所有杂念，现在这是一团纯粹的酿酒经验，但你要是吸收之后，感觉哪里不对，一定要及时说出来。”
小白点了点头：“我明白。”
事关灵魂，她自然不会大意。
“嗯。”小金灵屈指一弹。
灰白色的气团钻进小白眉心，小白呆住了，她眼底浮起绚烂的光影。
许仙关切地盯着小白，目不转睛。
小金灵盯着小白看了两眼，见小白没有异样，就又转身看向旁边的老头。
她百思不得其解，纳闷道：“老马，我上次见你的时候，你不是还挺开朗的吗，这也没过几百年，怎么就寻短见了呢？”
老头的灵魂本就残破不堪，此时又失去了一部分。
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，只脸色灰败地呆坐着，嘴巴时不时嘬一下。
小金灵长叹一声，无可奈何地说：“我弟妹拿了你酿酒的本事，我欠你一个人情，等会儿我查一查你的事情，要是有人为难你，我帮你报仇。”
说罢，她把吸管插进老头嘴里。
老头默默嘬起来。
许仙看向老头，他迟疑道：“这位大师的魂魄都快散尽了，怎么还能喝酒呢？”
“魂魄是没了，可他肉身中的生命力还很旺盛，还有酒池不断补充。”小金灵瞥了一眼旁边的酒池，“你瞧这池子里的灵气多浓，他怕是把一身家当都烧进这池子酒里了。”
许仙怔了一下。
他想到自己见过的一些病人，那些病人魂魄受损，无法行动，但身体能自主呼吸甚至吞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