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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东阳还以为赵山河找他问的应该是杜文斌的事情，谁知道赵山河却问的是有关四大家族的事情，这样夏东阳有些慌了神，同时还有些疑惑不已。
赵山河看到夏东阳的神色就问道：“怎么？你是不知道，还是不敢说？”
夏东阳放下手中的筷子笑呵呵的说道：“赵哥，你不是跟周姨很熟么，怎么会不知道四大家族的事情，还需要问我啊？”
赵山河也没想着隐瞒夏东阳什么，不然这小子肯定不会给自己透露实底。
赵山河盯着夏东阳看似认真的说道
周野的小屋前，梨树在晨风中轻轻摇曳。花瓣如雪片般飘落，沾在他的肩头、衣襟上，又被风卷起，飞向远处的荒原。他坐在门前木凳上，手里捧着一碗热粥，目光落在那株野菊上??老太太还没来浇水，但花依旧挺立，黄得倔强。
昨晚的梦还在脑海里回荡。妹妹的笑容太清晰了，不像记忆，倒像她真的回来了。他低头看着粥面泛起的涟漪，忽然意识到一件事：他已经很久没有因为梦见她而惊醒哭泣了。那种撕心裂肺的空洞感，正在一点点被某种更温和的东西替代??不是遗忘，而是共存。
“痛还在，”他低声自语，“可它不再吞噬我。”
阳光爬上窗台时，苏清瑶来了。她穿了一件浅灰色风衣，背着一个旧帆布包，脚步轻得像怕惊扰这片宁静。她在篱笆外站了一会儿，看着周野安静吃早餐的模样，才缓缓推门进来。
“睡得好吗？”她问。
周野抬头，点了点头：“做了个好梦。”
苏清瑶笑了，在他旁边坐下。“你知道吗？昨天有个高中生给我写了封信。她说她三年前接受了‘情绪稳定化治疗’，从那以后再也没哭过。直到前阵子听到一首老歌，突然想起妈妈去世那天，自己其实很想喊她，却被人按住肩膀说‘别闹了，你要坚强’。”
她的声音很轻，像是怕打破清晨的静谧。“她说，那天她终于哭了，整整两个小时。但她觉得，那是她第一次真正地告别。”
周野放下碗，望着远处起伏的山影。“李昭大概没想到，他的系统最可怕的不是控制，是让人连悲伤都不敢承认。”
“是啊。”苏清瑶低声道，“我们都被训练成了‘体面的幸存者’??不吵不闹，按时上班，微笑面对镜头。可真正的疗愈，从来不是从麻木开始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