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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所以，苍白巨人计划，确实早就已经开始了？”
韩溯骑着乌鸦小姐的摩托车，一路顺了公路急驰，奔出了数公里，见暂时无人追上来，才稍稍停下。刚刚急着追人拿资料是一回事，现在开始，倒应该节省自己的精神力
荣其越的红茶杯微微一顿。
他微微侧头,目光里终于有了一丝波动。
“你说什么?”
“我说你屁股上有尾巴。”
韩溯重复了一遍,语气平静,仿佛在陈述一个事实。
“你……”
荣其越脸色微变,他下意识地动了动屁股,但随即又强行镇定下来,冷哼一声:“胡言乱语。”
“我建议你检查一下。”
韩溯不慌不忙地说道,“尾巴末端有三节鳞片,是暗红色的,不仔细看不出来。”
荣其越的脸色终于变了。
他猛地站起身来,转头看向自己秘书:“帮我检查一下!”
秘书也是一脸惊疑,连忙蹲下身去,检查他的衣摆。
“博士,什么都没有。”
秘书皱眉道。
荣其越松了口气,但韩溯却笑了:“我说的是你灵魂上的尾巴。”
“……”
荣其越沉默了一瞬,忽然眯起眼睛:“你到底是谁?”
韩溯轻轻一笑,从口袋里摸出一枚铜币,在阳光下闪了一下。
荣其越瞳孔猛地一缩。
他认得这枚铜币。
这是古堡深处那扇门上刻着的图腾。
“你是……”
他声音压得很低。
“我是谁不重要。”
韩溯轻声道,“重要的是,我救了你。”
荣其越的脸色终于彻底变了。
他猛然站起身来,一把推开秘书,目光锐利如刀:“你是谁?”
“我说了,不重要。”
韩溯依旧不紧不慢,“我只想问你一件事??你有没有在古堡里见过一个穿白大褂的女人?”
荣其越的眼神微微一颤。
“你……你怎么知道她?”
“她在哪?”
韩溯的声音终于带上了一丝急切。
荣其越沉默了片刻,缓缓道:“她……她没有出来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韩溯的语气陡然一沉。
“她……留在了古堡里。”
荣其越低声说道,“她……她不是人。”
“她是什么?”
“她是……古堡的一部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