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韩溯的心脏猛地一跳。
“什么意思?”
“她……她被古堡同化了。”
荣其越的声音有些发颤,“她的意识……她的存在……她已经……不是人类了。”
韩溯的手指微微颤抖。
“她……她还活着吗?”
“活着……但……已经不是她自己了。”
荣其越低声道,“她……她现在是古堡的守护者。”
“……”
韩溯沉默了很久。
他缓缓抬起头,看向荣其越:“你见过她?”
“见过。”
荣其越点头,“她……她还记得你。”
“她说……你一定会回来。”
“她说……她会等你。”
韩溯闭上眼睛,深吸一口气。
“她……现在在哪?”
“她……已经不在古堡了。”
荣其越摇头,“她……她离开了。”
“去哪了?”
“不知道。”
荣其越苦笑,“她……她现在……是游离状态。”
“她……她可能会出现在任何地方。”
韩溯沉默了。
他忽然意识到,自己或许……真的要开始寻找她了。
不只是为了她。
更是为了那个答案。
那个他一直想要知道的答案。
“荣博士。”
他忽然开口,“我有个请求。”
“你说。”
“我要进古堡。”
荣其越猛地抬头:“你疯了?”
“我没有。”
韩溯平静地看着他,“我要进去。”
“那里……已经不是人类该去的地方了。”
荣其越沉声道,“那里……已经……”
“我已经不是人类了。”
韩溯轻声道。
荣其越看着他,忽然笑了。
“你果然……和我们不一样。”
“你……到底是什么?”
“我不是什么。”
韩溯轻轻一笑,“我只是……想进去。”
荣其越沉默了很久,终于点头:“好。”
“但我有个条件。”
“你说。”
“你要带一个人进去。”
“谁?”
“她。”
荣其越指了指不远处,一个正在记录数据的年轻女研究员。
“她……是我妹妹。”
“她……她也要进古堡?”
“是的。”
荣其越点头,“她……她和你一样,不是普通人。”
“她……她也是被选中的人。”